黄帝内经之食疗养生,女子在生理期是如何做到防漏的?
有关女子生理期,搁在现代,也是女性之间十分私密的话题。
更别说封建礼法森严,对女性种种约束的古代男权社会了,因而留下的史料记载并不太多,大部分都只限于女人间聚会时,口耳间代代相传的悄悄话。
从这个角度看,穿越剧《太子妃升职记》里王妃与府内小妾们凑在一块,关起门来交流“大姨妈”的剧情细节,倒也真是符合古代的环境背景。
古代卫生巾是什么样子、如何演变的呢?
好奇吧!
咱们来扒一扒。
远古时代的人类,生活条件那可是相当的简陋,棉麻、餐巾纸之类的生产技术一概没有,可想而知对来大姨妈这种事,是没有妥帖的处理方法的。
想象一下,当时一个人浑身上下,只有树皮、兽皮缝制的御寒衣服,顶多手上拄着根头顶绑着块尖石头,拿来打猎用的“长矛”,天天打猎、摘野果、挖草根,能填饱肚子就已经很不错了,根本无暇做其它考虑。
估计那时候处理大姨妈的景象,咱们直接可以参考大猩猩、狒狒之类,同为灵长类的动物了。
就算人类会摆弄工具,身处那个物资匮乏的远古时代,女性也只能拿干草、烧柴剩下的灰烬,来吸附擦拭一下,再往河里、池子中冲冲洗洗,也就完事了。
等到人类进入文明社会,这时候五花八门的月经处理手段,就开始出现了。
古埃及的女性,会拿莎草压制成的粗糙“纸”,反复用水浸软晾干,直到莎草纸变得柔软顺滑,再拿来充当吸水的卫生巾。
那过程,大家可以随便扯一张报纸,放手上团几团,揉啊揉,搓啊搓,再摊开来,倒点矿泉水上去,看看!是不是更能吸水了?
咱们晓得报纸不干净,有油墨、有重金属,爱干净的人摸完还要洗洗手。
莎草纸也是如此,不过以古代的卫生条件来看,古埃及的女性也就顾不得啥细菌感染了。
相比于古埃及的外用垫法,古希腊的女人们对付大姨妈,手法可就简单粗暴得多了。
她们会拿一段尺寸合适的小树枝,在上面缠上布条,像塞子一样直接堵住经血流出的通道。
希腊的女人,可真够强悍的!
对比来看,古罗马贵妇就比较讲究,她们是用柔软的羊毛来充当卫生巾,舒适度提高了很多。
而在中国的周、秦、汉等时代,民间已经普遍掌握了养蚕织布、采麻抽纤维的技术.
所以女性在面对月经问题时,有钱的官宦、地主、商人家庭,可以使用柔软丝滑的丝绸,条件不宽裕的平民百姓人家,也能够将就着用上麻布。
西汉的《淮南万毕术》,也第一次出现了“月事布”这样的名词。
光丝、麻材料,吸水性有限,为了制成能吸收一定量经血的“月事布”,古代的女人们通常会在丝、麻中,包裹垫入一些吸水性较强的草木灰。
早些年在农村,哪家小孩子磕着碰着流血了,还能看到爷爷奶奶老一辈人,到正堂香案上抓把香灰,敷在伤口上止血的土办法。用的,正是草木灰的吸水性。
同时,草木灰,是植物燃烧后的残余物,含有碳酸钾这种化学成分,可以达到去污的效果。
这样的特性,使得古代的人们将草木灰当成了一款经济实惠、容易获得,又效果明显的“清洁剂”。
早在2000多年前成书的“四书五经”之一的《礼记·内则》中,就有这样的记载:“冠带垢,和灰清漱;衣裳垢,和灰清。”说明封建时代人们通常都是将草木灰当“洗衣粉”用。
此外,草木灰也有杀菌消毒的功能,在《本草经注》和《新修本草》这两本古代医学著作中,都有相关的记载。
所以在“月事布”中加入草木灰,不仅可以杀菌消毒,还方便卫生。
宋元时期,棉花开始传入中国。到了明朝初年,棉花种植更是被明廷大面积推广了起来,棉织品越来越常见地出现在明朝人的日常生活中。
这时候,女性就开始用棉花,代替草木灰来缝制“月事布”。
当时,纸张的技术也有了更进一步的发展,能够造出柔滑、吸附性强的“软纸”,于是在棉花之外,又出现了一款将纸张填入的“月事布”。
与此同时,“月事布”在外形款式上,也在由起初的实用性,向观赏性方向靠拢。
原本,女性使用的“月事布”都是需要自己亲手缝制的,由年长的女性将这门手艺传给下一代女性。有一些手巧的女性,逐渐会在“月事布”上缝上一些花纹,来达到装饰的效果。
话说回来,古代毕竟医疗知识有限,不管埃及、希腊、罗马,还是中国,女性在经期卫生杀菌上面,多多少少都存在着缺陷。
时间转到19世纪末,欧洲有医生逐渐意识到,不注意经期卫生会引发感染风险,于是呼吁社会开始重视卫生巾的使用。
当时欧洲女性的卫生巾,一般都是用布缝制,又厚又不透气,还需要用别针在腰上固定,十分不方便。
要想解决这个困扰女性的问题,必须得有一种新材料的出现。
1914年,美国一家造纸公司研发出了一种吸水性比棉花还强的新型纸,命名为“纤维棉”。
紧接着,一战爆发,大量棉花被运往前线做止血用具,渐渐供不应求。为了解决棉花短缺的困境,这家造纸公司立即以“纤维棉”为原料,生产出大量绷带和创可贴,用于战事军资。
然而,1918年一战结束后,“纤维棉”的销量一落千丈,这家公司面临倒闭的风险。
这时,一位法国客户提供了一个想法,解决了燃眉之急。
法国客户说,在一战的战场上,有一群护士用“纤维棉”制作成了一次性卫生巾,这种卫生巾吸水性好,方便丢弃,很受欢迎。
于是,这家公司在1920年,推出了世界第一次商业化生产的一次性卫生巾,当时被叫做“纤维巾”,并公开在美国药店出售。
这家公司也注意到当时的女性比较害羞,不肯去买卫生巾,于是将卫生巾的包装改得更严实,还投入了大量宣传费用,通过广告、文章等方式,鼓励她们使用卫生巾。
期间,为大范围推广女性使用卫生巾,迪士尼公司还制作了一部动画短片,叫作“月经的故事”。
到了二战时期,劳动力短缺,大量女性开始进入工厂工作,一次性卫生巾的销量迅速增加,让当时的两家卫生巾品牌公司:靠得住(Kotex)与摩黛丝(Modess),赚了个盆满钵满。
至上世纪70与80年代,卫生巾技术有了更大突破,自黏式背胶开始进入市场,也就是如今咱们见到的“大邦迪”。
发明“大邦迪”的,是一个对妻子十分关爱的美国男士。据说他目睹妻子受到经期的痛苦,而且当时需要用上别针或带子的卫生巾也很不方便,于是做了极大的改良,将洁净的棉纤维和吸收性强的纸浆包裹起来,做成长条状棉垫。
从此往后,卫生巾渐渐发展成了如今的模样,材料用得更好、更卫生、更能方便使用了。
如何理解黄帝内经的五谷为养?
为什么要理解“五谷为养”呢?其实在现实生活中懂得和明白的人不多或者说很少。为什么这么说呢?有三点可以佐证,第一,人们日常生活中“精”加工的食物(过度加工)以口味偏嗜决定了取舍;第二,以大鱼大肉,山珍海味为最“养人”,第三,为了减肥不吃主食。是不是我们好多人的观念呢?人吃饭是为了什么?好多人会说为了身体的需要,包括我们目前的生物、营养等科学都是这样认为的。故而只有“物”的交换,不饿就是基本的要求,山珍海味是精神层次的满足。这就是我们目前“饮食”的误区,正在不知不觉在危害我们的身体。目前之所以发生“慢性病”的意外以及大量的慢性病与饮食有很大的关系。所以说吃饭不是为了身体的需要,而是“命”的需要,功能的需要,我们总是任性的好口味,满足心里的需要吃饭就是逆生命而为,哪有不生病的道理?我们吃饭的目的就是“养命”,从而实现完成人的社会价值。所以我们的先祖用“养”的概念,养的本意是“供奉”含有敬畏虔诚的意义,“养”就是供奉人的“命”。那么什么是养命的呢?就是“五谷”五谷为什么会养命呢?这就是我们的古哲学原理和长期的生活实践活动的总结。五谷是农耕文明的体现,又是生活的必须。黍,菽,麦,稻,粟秉天之五气,四季之阴阳气数,以“土”孕育,而具有生发之力,“脾胃为后天之本”,“凡十一藏取决于胆”,就是说养命的本质含义,“化生”,“胃为十二经之海”,就是说它是渊源,土厚德载物,而有繁华似锦,五颜六色,“五藏藏神”,所养者就是“志、意、魂、魄、神”。同气相求,土墩实而有生命的如花。“谨和五味”是生理需要。最后要说的是“五谷”的食用,不同的加工五谷的性是不同的。对麦来说,不加工的性寒,苦入心,用于养心,烦躁身不由己,潮热,用于“脏燥病”如“甘麦大枣汤”,而加工后的面粉呢?则性温,虚寒性腹泻不已(所泄物白如水),面粉炒黄,冲服一两次就好。所以说吃五谷也是很有讲究的。分享中医精神,提升生活智慧,享受健康快乐。
太医不用阉就可进皇宫?
外界对太医的想象很美好,民间大夫如果能成为御医,那是一种荣耀。实际上,当上太医后才发现一切不是那么回事,不是“美差”。
日夜待命,压力巨大,一声“宣太医”,御药房的太监带着太医到殿门口,之后太医们要迈过一个炭火盆消毒。诊治的时候,太医得“跪诊”,皇帝的左右手各一名太医,把完脉,他们各自出具诊断书,奏明皇帝,如果意见相左,协调好再上报。
开方是在御药房,并在那存档,供稽查,皇帝的病情关系国家大事,药方也会抄送内阁,军机大臣等。抓药、煎煮药都是太监和御医同时在场。煎药要一下煎两份,煎好后,盛两个碗,太监和御医、太医院院判试尝其中一碗,喝下去没有不良反应后,将另一碗用金罐盛放密封好呈到御前。
治病救人的整个过程,充满了监视和防范,太监管理的御药房与太医院是相互监视,不过皇帝一般更信任御药房。
御医不仅要给皇帝看病,还要给后宫嫔妃看诊,可是连嫔妃的芳容都不能见,怎么看诊呢?民间传的最多的是“悬丝诊脉”,“望闻问切”,望和闻都不可以。太医们往往在问嫔妃病情时,仔细询问她身边的太监宫女,包括饮食、大小便甚至表情,事无巨细。
所以太医们基本是靠问给后妃们治病。当太医不用像太监那样净身,并不代表皇帝没有疑心,明初就规定:
宫嫔以下,遇有病,医者不得入宫,以证(征)取药。
明朝御医一天两班轮值,晚清每日轮值的人数达102人,占医官总人数的百分之八十。民间大夫上夜班的几乎没有,而且在治病过程中,可以发挥的空间比较大,同一病例,有仁者见仁,智者见智的时候。
宫中御医诊治的过程中,一举一动都受到监视,稍微有点创新的病案很难通过评议和长官的审核。对真正热爱医术的人,是很难受得了这样环境的。
皇权生杀予夺,给皇帝看病有个一点差池,不等皇帝下令,制度就能把一个太医惩罚的体无完肤。战战兢兢之下,还怎么静心研究提升医术。
唐高宗李治风眩头重,秦鸣鹤建议用针刺出血可愈,结果武则天当即大怒要斩了他,幸亏李治同意针刺,愿意配合,秦鸣鹤用针刺后,病痛得以好转。这可能类似现在的针灸。不过,道光帝曾明令宫内不准用针灸。
针灸一法,由来已久,然以针刺火灸,究非奉君之所宜,太医院针灸一科,着永远停止。
如此,估计针灸之法,御医们是不敢再在宫中提及了。
嘉靖帝被宫女勒的奄奄一息之时,太医许绅忙赶来急救,用猛药把嘉靖帝从生死线上拉了回来。嘉靖帝吐了几升紫血后活了过来。许太医得封太子太保,礼部尚书,可惜无福消受,不久就病逝了,而他的遗言是,当时如果药效不显,一定会招来杀身之祸,因此得了惊悸,药石无灵。
吾自分不效必杀身,因此惊悸,非药石所能疗也。
许绅是死在了巨大的精神压力之下。御医的压力可见一斑。
能入太医院的医生几乎不可能是庸医,水平至少也中上等,然而紫禁城遇到疑难杂症经常要各省举荐名医“外援”,这也是中庸求稳的环境所致,宫中太医们不敢创新冒进。
明仁宗朱高炽宠妃张氏几个月不来月经,御医“悬丝诊脉”说怀孕了,盛寅认为张氏不是怀孕而是病了,需用破血剂,排除瘀血,朱高炽一心求子,并不同意用此法。张氏坚持了十个月后,已经病重,不得已同意盛寅前来诊治。朱高炽不放心,一边让盛寅诊治,一边把他关起来。
张氏服药后排出瘀血,身体好转,朱高炽对盛寅大佳赏赐,礼送回家。不过,盛家人已经在准备葬礼了。
图/盛寅
迫于无奈,紫禁城的御医们做事谨小慎微,但他们并不是一无是处,紫禁城人的健康、防疫,小病小灾的都靠他们,细致周到,紫禁城人的平均寿命要比全国平均寿命高很多。
尽管给皇家治病限制非常多,很多太医选择了不求有功,但求无过的生存法则,但是依然有人突破常规,成了一代名医。
比如给慈禧太后诊治的薛宝田,他是受浙江巡抚举荐,通过太医院的考试,成为太医,曾为慈禧太后切脉十五次,开方二十多次。这些药方依然是经过御药房严格把关的,不过慈禧服用后身体好转,对薛宝田厚赏。时人称薛宝田所受恩遇为名医之冠。
他建议慈禧太后“节劳省心”,对慈禧来说这是敏感的政治词眼,御医们都不敢说,但是薛宝田说了,慈禧没有大怒,反而和他拉起了家常。也许是薛宝田年近70,让慈禧打开了话匣子。
故宫六百年来,最成功的大夫估计是康熙年间的刘声芳了。
刘声芳是民间大夫招揽入宫的,他行医风格非常平和稳重,主张用药适中,注重激发人体自身的免疫力。他给康熙帝以及阿哥福晋等看诊,受到重用,职级也一升再升,中途有小错,并不影响康熙帝对他的信任与恩宠。
雍正登基,刘声芳继续平步青云,后因给怡亲王治病有功,加太子少傅,尚书衔,事业达到了巅峰。雍正八年,他卸任太医院院使,雍正十年去世,享年78岁,职业生涯非常光鲜亮丽。可惜去世前一年,雍正帝因身体状况不佳,把怒火发泄到太医院,之前赏赐给刘声芳儿子的功名收回。
张仲元,紫禁城的最后一位太医院院使。慈禧太后曾左臂无法伸屈,数位御医看诊,均没有好方法,没想到年轻太医张仲元竟然把太后的左臂治好了,从此名声大噪。
不过,张仲元的职业生涯并不顺心,光绪帝因为长期生病不见好转,常常责难太医院。张仲元还要张罗各地举荐进宫的大夫,一位位慕名而来的大夫给光绪帝诊脉后,都摇头失望而去。他们知道光绪帝病在心不在身,但是又讲不通。
这些大夫体验了紫禁城太医的苦楚后,大多选择离去。光绪帝驾崩,太医院院使张仲元、御医、医士等俱遭革职。
表面上,太医享受文官身份和优厚的待遇,实际上,他们承受了巨大压力和束缚。
古代最早提倡食疗的人是谁?
历史上《黄帝内经》最早提出了一系列的饮食养生理念,充分体现出饮食养生中的天人合一、阴阳五行、形神相即的哲学观念,以及医食同源,食养尽之的重要理念。
黄帝内经四时养金的论述?
黄帝内经》四时养生理论是“天人相应”整体观在中医养生学中的具体应用。它认为,只有能动地适应四季变化规律,才能保持机体内环境的稳定性,避免衰老和疾病的发生。
“四时养生”是《黄帝内经》在“天人相应”整体观指导下,总结先秦诸子百家养生经验后提出的,它强调养生保健要顺应自然界的季节气候变化,与天地阴阳保持协调平衡,以使人体内外环境和谐统一。“顺四时而适寒暑”是中医养生理论中一条极其重要的原则,对于现代人类的养生保健实践仍具有极其重要的指导意义。
1、”四时养生”是天人合一整体观在中医养生学中的具体体现
“天人合一”的整体观是中国古代哲学的核心命题。老子认为,“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老子二十五章》),人与天、地、道之间的关系应该是和谐统一的。自然界是人类生命活动的根本,人要健康长寿就必须顺乎自然规律。庄子进一步提出:“夫至乐者,先应之以人事……万物循生”(《庄子天运》),他认为养生保健不仅要“顺乎自然”,更重要的是掌握其规律,按自然规律去保健养生。《黄帝内经》在这一观点的影响下,提出了“天人相应”学说,认为“天地者,万物之上下也”(《素问阴阳应象大论》),天地万物不是孤立存在的,它们之间是相互影响、相互作用、相互联系、相互依存的。人类生存于自然界之中,其生命过程具有很强的`时间性和空间性,一切生命活动均与大自然息息相关,无论四时气候、昼夜晨昏、日月运动、地理环境,各种变化都会对人体产生影响。
春夏秋冬四季是自然界四时气候变化的征象,又是阴阳升降、寒暑更迭的标志,对自然界万物的影响尤其重要,正如《易经系辞》中说:“变通莫大乎四时。”在长期的生产实践和医疗实践中,古人观察到自然界四时气候的变化具有一定的规律性,一年四季的气候特点是春温春生,夏热夏长,秋凉秋收,冬寒冬藏。但是它们又是一个不可分割的整体,是一个连续变化的过程。没有生长,就无所谓收藏,也就没有第二年的再生长。正因为有了寒热温凉、生长收藏的消长进退变化,才有了生命的正常发育和成长。故《素问四气调神大论》云:“四时阴阳者,万物之根本。”
《黄帝内经》十分重视四时变化对人体的影响,认为春夏秋冬四季更替、寒暑变化是自然界阴阳此消彼长的运动过程所致,人体脏腑的生理活动和病理变化,不可避免地要受到自然界四时寒暑阴阳消长的影响,在正常生理状况下,人与自然界时辰季节变化具有同步的相应性变化,人体生理功能随着天地四时之气的运动变化而进行着自然调节,如“春生、夏长、秋收、冬藏,是气之常也,人亦应之”(《灵枢顺气一年分为四时》)。人类要在自然界中健康生活,就必须认识、适应、掌握这些规律。因此,《灵枢本神》指出:“智者之养生也,必顺四时而适寒暑,和喜怒而安居处,节阴阳而调柔刚。”只有能动地适应四季变化规律,才能保持机体内环境的稳定性,避免不适和疾病的发生。这种“天人合一”的整体观念,正是中医四时养生法则的理论依据。
2、四时养生的原则是“春夏养阳,秋冬养阴”
《素问四气调神大论》提出四时养生的原则为“春夏养阳,秋冬养阴”[2]。但对于此原则的理解和应用,历代医家不尽相同。例如,王冰在《黄帝内经素问》中认为:“春食凉、夏食寒,以养于阳;秋食温、冬食热,以养于阴”,即春夏阳盛而易伤阴,饮食上宜多食寒凉之品以抑制阳亢;秋冬阴盛而易伤阳,宜多食温热饮食以保全阳气。张志聪在《素问集注》中则认为:“春夏之时,阳盛于外而虚于内;秋冬之时,阴盛于外而虚于内。故圣人春夏养阳,秋冬养阴,以从其根而培养之。”由于春夏阳虚于内,阳虚则寒,宜用辛热温阳食品以补阳气;秋冬阴虚于内,阴虚则热,宜用寒凉养阴食品以补阴气。高士宗在《素问直解》中提出:“春夏养阳,使少阳之气生,太阳之气长;秋冬养阴,使太阳之气收,少阳之气藏,养阴养阳以从其根。”杨上善在《内经太素顺养》中因文解义地注释云:“圣人与万物俱浮,即春夏养阳也,与万物俱沉,即秋冬养阴也。”
对于以上观点,我们认为是因于各医家的经验和角度不同而致的见仁见智之论,如果能够充分领会《内经》四时养生之宗旨,就能够辩证地应用该原则指导养生保健的实践活动。
3、《黄帝内经》四时养生的宗旨是保持机体内外阴阳协调
中医养生学对健康的定义是:人体在自然社会环境中,保持一种“阴平阳秘”的协调状态。养生保健的目的就是要保持和维护该状态,正如《素问至真要大论》指出:“谨查阴阳所在而调之,以平为期。”《黄帝内经》从“人以天地之气生,四时之法成”的整体观出发,已认识到四时阴阳的变化,会直接影响包括人体在内的万物荣枯生死。因此,“春夏养阳,秋冬养阴”的核心和宗旨,即是把握四时阴阳变化规律,结合季节气候特点,调整人体的阴阳偏差,以保持人体内外的阴阳协调平衡。
四时养生的目的既然是保持人体内外的阴阳平衡协调,调养的出发点和落脚点就均不离乎阴阳的依存互根和消长转化。例如,冬至―阳生,由春至夏是阳长阴消的过程,所以有春之温、夏之热;夏至―阴生,由秋至冬是阴长阳消的过程,所以有秋之凉、冬之寒。正是因于四时阴阳消长的变化,所以才有春生、夏长、秋收、冬藏的生物发展生长规律。因此,张景岳在《类经》中指出:“夫阴根于阳,阳根于阴,阴以阳生,阳以阴生。所以圣人春夏则养阳,以为秋冬之地,秋冬则养阴,以为春夏之地,皆所以从其根也,今人有春夏不能养阳者,每因风凉生冷,伤此阳气,以致秋冬多患疟泄,此阴胜之为病也。有秋冬不能养阴者,每因纵欲过热,伤此阴气,以致春夏多患火证,此阳胜之为病也。善养生者,宜切佩之。”
根据这一原则,在具体的养生实践中,就必须做到顺应四时气候以调养五脏之气,即春养生,顺应春季阳气的生发以舒肝气;夏养长,顺应夏季阳气的旺盛以养心气;秋养收,顺应秋季阳气的收藏以养肺气;冬养藏,顺应冬季阳气的闭藏以养肾气,维护人和自然的统一,达到健康长寿的目的。
例如,春为万物更新之始,《素问四气调神大论》曰:“春三月,此为发陈,天地俱生,万物以荣。”此时人体之阳气也应顺乎自然,向上向外疏发。因此,春季养生必须掌握春令之气升发舒畅的特点,注意保护体内的阳气,使之不断充沛、逐渐旺盛,凡有耗伤阳气及阻碍阳气的情况皆应避免。这一原则应具体贯穿到饮食、运动、起居、防病、精神调养等各个方面。如在饮食方面,宜多食能温补阳气的食物,李时珍《本草纲目》主张“以葱、蒜、韭、蓼、蒿、芥等辛嫩之菜,杂和而食”。在精神调养方面,《黄帝内经》明确指出:“以使志生”,即在春天要让自已的意志生发,而不要使情绪抑郁。夏季养生,古人之所以提出保养阳气,关键在于暑热外蒸,汗液大泄,毛孔开放,这时机体最易受风寒之邪侵袭。此外,还要防湿邪侵袭,因为湿为阴邪,易伤阳气,尤其伤脾胃阳气。
因此,元代养生家邱处机主张夏季饮食应“温暖,不令太饱,时时进之……其于肥腻当戒。”
《养老寿亲书》也告诫:“夏日天暑地热,若檐下过道,穿隙破窗,皆不可乘凉,以防贼风中人。”秋冬二季自然界阴气转旺,人体的阴气亦外盛而内虚,秋季以燥为主气,燥邪伤人易伤人体津液,因此秋季养生的关键是防燥护阴。冬季养阴着眼于藏,《黄帝内经》指出:“冬三月,此为闭藏……使志若伏若匿,若有私意,若已有得,去寒就温,无泄皮肤,使气亟夺。”
《素问四气调神大论》谆谆告诫道:“四时阴阳者,万物之始终也,死生之本也,逆之则灾害生,从之则苛疾不起,是谓得道。”在养生实践中,我们应该充分认识到这一原则的重要性和指导性,在了解和把握自然界气候变化规律的基础上,结合季节特点,顺应阴阳的变化进行适当的调摄,养阳以助生长之能,养阴以益收藏之本。如此,才能维持人与自然的和谐统一,使机体处于阴平阳秘的健康状态,从而达到防病延年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