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鸟朝凤票房,邓丽君最好听的歌?
1、《何日君再来》
由黄嘉谟作词,有人认为这是中国近代最受欢迎的经典中文歌曲之一,1978年邓丽君将其重新演绎,再次另这首歌大火特火,广为传唱。
是中国近代最受欢迎的经典中文歌曲之一,最初是1937年的电影《三星伴月》的插曲,1978年,华语女歌手邓丽君将其重新演绎,收录于唱片专辑《一封情书》中,此曲立即在华掀起热潮。
2、《甜蜜蜜 》
邓丽君原唱名曲,是最早在中国大陆普及和传唱的流行歌曲之一, 2008年被《南方周末》报评选为改革开放三十年十大经典歌曲之一。
3、《漫步人生路》
是邓丽君的第2张粤语专辑,后经众多歌手翻唱,成为邓丽君最具代表性的粤语作品之一。
4、《小城故事》
是邓丽君为电影《小城故事》演唱的电影主题曲。歌曲由庄奴填词,翁清溪谱曲。
5、《夜来香》
由黎锦光先生作词作曲,经邓丽君重新演绎而广为人知,这也是她生前的最后一张音乐单曲。邓丽君用特有的甜美动人的声线,赋予了这首歌特殊的生命。经邓丽君演唱,人们仿佛能沉浸在花香飘逸、明月清风的夜晚当中,心灵可以得到彻底的放松,冥想那刻的生命的美好!
6、《空港》
邓丽君赴日本后的成名曲。登陆日本后的邓丽君,凭借“空港”马上造成了轰动,是推出的第一首单曲。如今伊人已逝,但每每听到那水晶般的天籁之音,感觉到她依旧平静地活在我们心中,似乎从未走远。
7、《我只在乎你》
是由邓丽君演唱的歌曲,歌曲由三木刚谱曲,慎芝填词。1986年12月28日,歌曲以EP形式于日本首次发行。是首穿透时空的歌曲,总能深深地温暖和打动人心,让听过的人被醉人的柔情所征服。一首简单的情歌,却能赋予它不同的内涵,同时又不减情歌魅力半分,这其实也正是邓丽君的魅力。
8、《在水一方》
整张专辑收录了邓丽君在水一方,奈何,告诉你告诉我,小小的秘密,三愿,妈妈呼唤你等12首歌曲, 歌迷称赞其为唱功最好的专辑.香港第五届金唱片颁奖礼上,在水一方为五张白金唱片之一,刷新香港历届金唱片记录。
9、《又见炊烟》
收录于其1978年发表的国语专辑《岛国之情歌第五集-爱情更美丽》中,是邓丽君流传较广的国语作品之一,后经众多华语歌手翻唱。1995年,香港歌手王菲在她亲自命名的《菲靡靡之音》邓丽君纪念专辑中重新演绎了该作品。
10、《偿还》
一首翻译
国产文艺片如何叫好又叫座?
3月15日,张猛导演的新作 《阳台上》上映,同一天上映的还有新人导演白雪的《过春天》。
两部口碑不错的文艺片在传统淡季的三月吹皱一池春水,无论是业界还是观众对两部作品的评价都不错。但是从票房来看,截止目前,两部作品票房相加仅有一千万左右,票房相当惨淡。
与春节档动辄几十亿的《流浪地球》《疯狂的外星人》《飞驰人生》等大片相比,在票房上两部电影呈被碾压的态势。可以说,与高口碑和高关注度相比,文艺片的票房表现一直不尽如人意。
然而,与前几年相比,文艺片的境遇已经改善了很多。作为一种非常重要的电影类型,文艺片已经不再是沉默的大多数,去年上映的《狗十三》《阿拉姜色》《江湖儿女》以及今年的《阳台上》《过春天》还有马上上映的《地久天长》在市场认可度和观众的关注度上都有了极大的改观。
在排片上,虽然现在大部分上映的文艺片还是很低,但这与前两年方励为《百鸟朝凤》跪求排片的凄惨有了天壤之别,只要有口碑一般都有一定的市场排片份额。
“低成本”“低排片”“低票房”一直是文艺片留给观众的印象。我们常常见诸报端的“资金链断裂”“导演卖房拍电影”等宣传噱头常把文艺片塑造成电影市场中的“弱者”形象来博取观众的同情。但是,如果从商业的角度来看,“低成本”“低票房”并不等于电影赔本。
《百鸟朝凤》在经过方励的惊天一跪之后,票房达到了8700万,《狗十三》有4000万左右的票房,《江湖儿女》也有近7000万票房,这些影片已经实现保本甚至盈利。
可以说,与高投入、大制作的重工业化的商业大片相比,文艺片主打的是“小而美”的手工作坊式的制作模式,秉承的是“工匠精神”,可能投入产出没有商业大片大,在能够保证质量水准的前提下,电影投入产出还算可观。
文艺片并不意味着拒绝商业化,相反,文艺片更应该思考如何在作品艺术性和导演自我表达的前提下,在商业片大潮中走出一条适合自己的商业的道路,在日益细分的电影市场中占得一席之地,这也是面对商业大片“降维打击”下的生存之道。反观当下艺术片的营销传播发行之路,大概有以下三种方式:
一是依靠明星的“晕轮效应”。越来越多的演员参与到文艺片的制作中去,从去年开始,“流量明星+IP”的模式在电影市场上开始失效。
当下无论是制作方还是演员,都敏锐地觉察到了这一转向纷纷寻求转型通过演技来重新赢得口碑,最近两年大火的演技类综艺节目正是这一转变在综艺市场上的表现,一大批有演技但曾经不受重视的演员进入观众的视野。
同样的,在电影领域中,文艺片不失为一种证明演技和赢得观众好感的可行方式。由于文艺片本身所具有天然的艺术性,观众的接受度和好感度也较高。这一两年,明显感觉到越来越多的明星参演或投资艺术片。
比如,周冬雨参演并投资《阳台上》、汤唯参演《地球最后的夜晚》也成为这些电影上映之初的宣传点之一。
二是电影口碑营销。一些艺术片在国外获得大奖或者入围奖项,借此带来进行营销。从《白日焰火》到《江湖儿女》,再到马上上映的《地久天长》都是在国外参加各大电影节后在国内上映。
三是借助曾经的口碑佳作对新片进行营销。曾经凭借获得多项大奖的《路边野餐》而声名鹊起的毕赣,对他的获得多项金马大奖的新片《地球最后的夜晚》进行的营销,创下文艺片预售的纪录。
但是由于电影营销噱头过大,由于影片本身个性化的表达带来的阻隔性导致电影上映后票房呈现出断崖式下跌。
除了这些之外,文艺片海外出售版权也是影片盈利的方式之一。贾樟柯的电影在这方面做得就比较好。
据报道,《三峡好人》投资仅600万,但是销售到了75个国家,带来了4000万元的海外版权销售额;《山河故人》投资4000万成本,在上映前就已经通过海外版权预售收回成本;《江湖儿女》版权也卖到了19个国家。甚至于第一部电影《小武》就足足赚了将近500万。
文艺片本身的艺术属性和制作模式注定了应该走“小而美”的道路。如果能够根据国内电影市场的变化及时跟进抓住市场的痛点和关注点,文艺片肯定也能够赢得自己的一方天地。
国内还有哪些小众的好电影?
这是一点国外的小众好电影
《他们杀了我的父亲:一个柬埔寨女儿的回忆录》7.7
安吉丽娜·朱莉通过Netflix宣布,她将执导该公司出品的全新电影作品《First They Killed My Father》。影片聚焦红色高棉政权时期的柬埔寨,其养子马多克斯将出演。
影片改编自柬埔寨裔美国女性作家Loung Ung的回忆录《First They Killed My Father: A Daugher of Cambodia Remembers》,讲述了她在柬埔寨红色高棉统治时期的悲惨求生经历。Loung Ung出生于1970年的柬埔寨,5年后,红色高棉(即柬埔寨民主党)成为执政党,建立民主柬埔寨政权,并于随后在柬埔寨展开了近四年的管制时期。在此期间,约有两百万柬埔寨人因为政治迫害、饥荒、劳役、疾病等原因非正常死亡。在这场劫难中Loung Ung的家庭破碎,成为孤儿的她被训练为童子军,而她的兄弟姐妹则被送去劳改营。
《美丽人生》最伟大的喜剧!
《大病》
基于库梅尔·南贾尼与艾米丽·V·戈登之间的真实恋爱经历改编。生于巴基斯坦的喜剧演员库梅尔·南贾尼(库梅尔·南贾尼本人),在自己的一场单口喜剧表演之后,认识了正在读研究生的艾米丽·V·戈登(佐伊·卡赞)。两人之间的一夜情慢慢发展为正式的交往,而库梅尔的家庭则要求他遵循巴基斯坦的包办婚姻传统,与家里介绍的穆斯林女性结婚。在艾米丽遭受一场突如其来的疾病并进入昏迷状态之后,库梅尔与艾米丽的父母一起面对这场危机,并不得不与在家庭与自己追求的美式生活之间作出选择。
《人生密密缝》
友子(柿园玲佳 饰)和母亲过着相依为命的生活,母亲常常徘徊在不同的男人之间,每天都喝到深夜才回来,友子虽然年幼,却早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生活。某日,母亲在丢下了生活费后又不知所踪,无奈之下,友子只能找到舅舅政男(桐谷健太 饰),暂时住在他的家里。
在舅舅家,友子见到了政男的同居“女友”伦子(生田斗真 饰),伦子虽然拥有着柔软的胸脯,却是个货真价实的男人。在友子面前,伦子展现出了无限的温柔和体贴,渐渐让友子找回了缺失的母爱,三个人组成了一个奇异却充满了温暖的家庭。可爱乖巧的友子让伦子渐渐产生了想要将她永远留在身边的念头,可就在此时,友子的母亲回来了。
《肌肤》
屁股长在脸上的少女,没有眼睛的妓女,脸部畸形的妇人,想变成美人鱼的男孩,侏儒女想要孩子,他们因为外貌的丑陋,而活在自卑痛苦之中。
《戴安娜:她的自述》
《黑执事大西洋指数》
19世纪的英国,名门贵族凡多姆海威家的执事塞巴斯蒂安·米卡利斯跟随着13岁的主人夏尔·凡多姆海威作为“女王的番犬”每天都背负着黑社会的肮脏工作。
有天,在一次煞有介事的私语中他们得知了关于「死者复生」的传闻。为了调查事情真相,塞巴斯蒂安他们进到了豪华客船「坎帕尼亚号」,等待他们的到底是
《之后》
已婚男奉完(权海骁 饰)与在出版社工作的女人相爱,但最近两人分开了,他感到十分痛苦。这一天,奉完也像平时一样在夜色深沉的凌晨出了家门,到出版社去工作。但妻子发现了他的恋爱信件,追到了出版社。恰好雅凛(金敏喜 饰)到了出版社工作,奉完的妻子错以为雅凛就是那位与老公交往的女人。
《春宵苦短,少女前进吧》
如何评价电影百鸟朝凤?
一曲唢呐,一部电影,一个信念
《百鸟朝凤》是流传于鲁、豫、皖等地的优秀民间唢呐曲,因曲中多有模仿鸟鸣之声,所以得名。
中国第四代导演吴天明(已逝)以此曲为题拍摄了此生最后一部电影,既是对这一中国民俗唱哀的挽歌,又是在自己生命历程的终点处画下的一个句号。观影完毕,可以负责的说句,这部电影不会辜负观众。
当今年代,提起吴天明,提起中国“第四代”电影导演,知道的人也许已经为数寥寥,这不奇怪,因为他们是一群夹在文革与改革开放之间的人,在饱含创作激情的岁月,他们无法尽情施展才华,而真正等到机会来临时,以张艺谋、陈凯歌等人为代表的第五代导演却已走向国际,声名远盖过了他们——还未享受过时光,却已成了过时的人,于他们个人,或于中国电影整体,都是莫大的遗憾。
但或许正是因为时光短暂,所以他们的声音才格外动人。
拍摄这部《百鸟朝凤》时,吴天明已是年越古稀的老者,在此之前,他曾以男主角的身份参演过2012上映的电影《飞越老人院》,该角色尽显老年人的单纯可爱,几乎让人忘了他内在的深沉——
深沉的惦记着中国,中国的文化,文化的传承。
电影中的唢呐,以“班”的形式游动着演奏,谁家有红白之事,唢呐班子便替他们吹奏一场,红事不多,白事为主。白事,便是替死者演奏,死者的身份越是高贵,吹奏的阵势就越是高级,二台,四台,八台,所谓《百鸟朝凤》,便是为最为尊贵的死者准备的曲目。排挤过他人的,即便是任职四十年的村长,也担不起这首曲子;为民献身的,哪怕是扛着病重的身躯,也要为他奏完此曲。
老一辈质朴而又纯粹的价值观念,就这样融入了唢呐这一民俗音乐之中。
不像现在的电影,要么没东西可讲,要么曲里拐弯的去讲,老一辈的电影从来不难懂,看过他以前的作品——《人生》,《老井》,《变脸》——就知道了。《百鸟朝凤》要说的也不多:老人们视为珍宝的东西在新的社会环境中无法被原模原样的留住,便用影像表达一声叹息而已。但是,有些细节,还是要解释一下。
电影里有这么个桥段,一家人有红事,同时请了唢呐班子(游家班)与西洋乐队,两边一起出声,图个新鲜的听众们自然的拢向了西洋乐队那边,便有人问:“(唢呐)还吹不吹?”为了争一口气,片中的主角,也是游家班的班主,游天鸣,说了这么一句话:“凭啥不吹,我们又不是来舔他们鸡巴的!”此言一出,整个(上戏)演艺厅的观众们一同响起了掌声。
这掌声是为游天鸣敢于对抗西方乐队的勇气响起的?凭心而论,我不这么觉得。对抗西方的桥段在别的电影里多了去了,我可是没有一次见过鼓掌的,这一次之所以响起了掌声,恐怕还是因为那俩个字,不为别的,因为少见——在中国的电影里。
不过,现在的电影里虽然少见这两个字,但老一辈的作品当中可不少见,《神鞭》里的鞭子不就是这么个隐喻吗?有段时间总是说“寻根”文化,这“根”,其实也包涵这意思,“根”表面是生殖用的,背后的含义是“传承”。电影当中,唢呐断了,就是根断了,象征着这一民俗形式彻底被外来文化给击溃了。
这样的电影技巧,还有不少,比如游天鸣第一次用芦苇杆吸上了水,便活奔乱跳起来,这时电影恰如其分的插入了鱼儿在池塘中跳跃的画面,又以飞翔的鸟来隐喻孩子的欢快,寄情于景,这样古老而又亲切的剪辑技巧,怕是很难再见了。
很难再见,不代表观众就会珍惜,老实说,我猜《百鸟朝凤》的境遇大概与前些年的《闯入者》差别不大:口碑会好,但票房不会高,发行方和观众都接受不了。不过,我写下这篇文章,毕竟不是为了抨击谁而动笔,中国电影起步太晚,培养观众对文艺片的兴趣,是个时间问题,如果不是机缘巧合,我恐怕也不会接触到它。
但既然接触到了,我想还是应该说些什么:看电影,其实也是个寻根的过程,目前的中国电影市场太急于求成,以至于勾勒出的图景完全是一副光怪陆离的浮华表象,太轻,能给观众的充实感便不多。《百鸟朝凤》能给你什么呢?也许你对唢呐甚至是音乐都不感兴趣,也许你对民俗甚至是文化也无心过问,但至少,这部电影能让你强烈的感觉到,在这个世界上,即便不是中国的、老一辈的,也必定存在着某样东西,值得你倾力去传承,去保护。
以上是我的评价,大家觉得如何,希望大家点赞评论。
现在影视出现在大众面前很碎片化?
现代社会愈来愈快的节奏完全改变了传统的生活、娱乐、消费等诸多方式,人类就此进入到了一个时间碎片化、娱乐碎片化、消费碎片化的泛碎片化的大时代,微电影即是因应碎片化时代而综合了媒介娱乐与媒介消费的社会化娱乐产物。然而与微电影本质上的先天碎片化不相匹配的是,微电影目前的创作与审美视角有失偏颇,无论是一直被奉为经典的《一触即发》《老男孩》,还是《幸福59厘米》《城市映像》《四夜奇潭》以及《美好2012》等,都不同程度上存在着草根视角、审美风格以及商业模式等诸多方面所带来的缺憾性,这些缺憾性虽然无损于其光速的传播态势,但深究这些微电影中的视觉文化审美缺憾对于微电影未来的长足发展显然是不无裨益的。
一、 微电影草根视角的视觉文化审美缺憾
(一)影视技巧与拍摄手段的拼贴缺憾
微电影的碎片化叙事的视觉文化审美重在拍摄手段的拼贴化,这也是后现代主义的碎片化叙事开始应用到微电影未来发展的趋势,微电影的草根视觉更应体现出百花齐放的蓬勃发展势头,与百家争鸣的多元化展现形式,然而,纵观近几年的微电影,我们看到的缺憾是,受中国当代电影的形式单一、缺乏内涵表达、缺乏意境营造等的影响,即便是五花八门的草根视角的微电影归纳起来仍然存在着形式上的单一性,绝大多数微电影的创意简陋,缺乏对于整体架构的时空复合性体系,隐喻的运用甚少,几乎全部为平铺直叙式的展开,主题过于外显,反而使得影片整体观感上流于浅显,例如《老男孩》这部微电影作为微电影的拓荒者,在以情动人的同时,其中的影视技巧与拍摄手段的拼贴过于弱化,使得整部作品更类似于一部MV,而非真正意义上的微电影。
(二)反智与反理性的缺憾
碎片化叙事是电影艺术发展至第六代的一种后现代主义的自然反映,后现代主义为微电影的碎片化提供了反智与反理性的颠覆与解构,反智与反理性是碎片化叙事赖以支撑的灵魂,然而,从近期大量涌现的微电影主题及其所表现的内容来看,这些草根视角的微电影在反智与反理性方面存在着较大的缺憾。[1]这些草根视角的微电影反而过于急切地表达视觉文化的智性与理性,这种弄巧成拙式的微电影占微电影中的绝大多数,其原因在于以智识与理性反映反智与反理性要比无须隐喻的形式更难;某些成功以隐喻方式反智与反理性的微电影过于旗帜鲜明、斗志昂扬,其实,退而思之,草根视角的微电影真的能够拯救这个大时代的信仰吗?例如,目前的一些公益微电影说教性就过强,反而缺乏“动人之情”与“晓人之理”,这就使得此类微电影的核心价值观无从宣泄。
(三)现实有余而虚拟不足的缺憾
微电影的现实性已经被许多理论研究所论证,然而,恰恰是微电影的现实性使其现实有余而虚拟不足,微电影无论是商业作品还是草根作品都离不开草根视角,这种草根视角已经将微电影的发展进行了先天设限,这也是对于绝大多数草根视角的微电影的现实性过于强烈的一种开释;微电影的发展是一种曲速现象,即先有微电影,然后,才慢慢形成“碎片化”的所谓理论,这就使得微电影本身即具有了实验性与实践性,这也使得微电影与现实“贴”得过近,反而阻断了微电影向电影艺术本质意义上的艺术现实再以拟真还原现实的发展路径。比如,微电影《或爱》中对于爱与现实的阐释就过于现实化,使得电影的高于生活的艺术化与虚拟化无从展现,同时也就极大地弱化了这部微电影的表现力与感染力。
二、 微电影审美风格的视觉文化审美缺憾
(一)碎片化叙事与多元化视觉文化审美缺憾
叙事碎片化诉求除在草根视角的视觉文化审美方面存在着较大程度的缺憾而外,还在审美风格方面存在着一定程度上的缺憾。绝大多数微电影强化的故事性反而给叙事碎片化带来了负面的影响,其实,微电影更需要具备一种超媒介式的叙事能力,更应注重基于超媒介的沉浸式视觉审美体验,以及超媒介与其他媒介的交互与整合式的多元化视觉文化审美建构。叙事的碎片化使得屏幕上的叙事过程所提供给观众的只是一种叙事表象,真正的叙事其实需要观众的大脑在屏幕外进行潜意识的加工与合成,基于现代影视艺术的微电影所传递的视觉信息更强调屏幕之外的叙事架构与叙事层次化组织,正是碎片化叙事才给这种多元化的视觉文化呈现提供了最大限度的实现可能,就拿《突然幸福》这部微电影来看,其碎片化叙事的多元化明显不足,同时,亦缺乏诉诸于文化审美的视觉文化内核。
(二)碎片化叙事与泛社会化视觉文化审美缺憾
微电影作为一种较为特殊的社会化视觉文化景观,客观而言,其发展仍然处于较为初级的阶段,虽然针对微电影的评介莫衷一是,但是,透过众说纷纭的乱象,我们看到,微电影的整体表现所呈现出来的其实是一种泛社会化的视觉文表达,微电影的叙事与其社会化内核存在互为表里,微电影的勃兴其实从本质上来看就是泛社会化的一种时代驱动的结果,微电影既是泛社会化的里程碑,又是泛社会化的一个基于映射的缩影,这就使得绝大多数的微电影无法摆脱其泛社会化的内核,即便是一种大制作、大手笔的纯商业电影亦未能免俗,而一些所谓的贴着艺术标签的微电影则明显地先天有余而后天不足,仍然无法彻底跳出泛社会的窠臼。[2]如在微电影《莫陌》中就不厌其烦地在有限时空对社会化进行了“泛滥式”的枚举,这种技法显现使得影片的视觉文化感等而下之。
(三)碎片化叙事与中心化视觉文化审美缺憾
微电影审美风格的视觉文化缺憾不仅表现在弱多元化与过度社会化方面,还集中表现在凝固于中心化的审美缺憾方面。碎片化叙事倡导角色的平行化与模糊化,唯其如此方能诠释出其更强大的碎片化叙事,同时,角色的平行化与模糊化可以透过碎片化切割时间主线来达成重塑强大的视觉吸引力的目的,借以在这个大碎片化时代以更碎片化的作品争夺眼球,同时,赋予受众一种上瘾式的视觉感染力,以实现对于观众感官刺激的强化与持久化。[3]由碎片化叙事的视觉信息流,快速转变为刺激观众感官的强大的视觉瀑布流,突破叙事逻辑边界,同时突破叙事的时空限制,在《隔・膜》这部微电影中就犯了过度中心化的弊病,使得整部影片的碎片化叙事略显笨拙,从而导致了艺术性的欠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