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孕一周怎么打掉,红烧狮子头怎么做?
用料
猪肉末500克淀粉3勺葱2根老抽1勺料酒1勺鸡蛋1个姜适量(我没放)盐适量鸡精适量耗油适量金针菇(可以用其他配菜喔,肉的一半分量切碎就可以啦)小半把红烧狮子头(自学简易版)的做法
将肉末,金针菇,葱姜蒜末,鸡蛋放在一起搅拌均匀即可,放入盐,鸡精。(葱花容易被炸糊,还是建议大家不要放肉圆里,可以熬汤再放进去,但是放了的话要咬开里面会很香。😃)
加入2勺子淀粉
搅拌彻底后,尽量多搅拌会。可以捏一个在手上不容易散开就可以了。
油7成热开小火捏圆一个个放入炸。炸2分钟翻面。不然容易散。
炸至两面金黄(小火)
捞出备用
把多余的油倒干净没水的碗里。锅里留一点油,放入葱节,香叶八角炒香。
紧接着放入冰糖红烧汁(老抽,酱油)料酒
大火加水烧开
水开后放入炸好的肉圆,小火煮上10分钟左右,把香料捞出来(葱结八角等)
然后倒入淀粉水,勾芡收汁。
再煮两分钟,放入鸡精
起锅,撒上葱花
吃吧,绝对下饭☺
小贴士金针菇可以换成其他的配菜,配菜量是肉的一半左右。油炸小心烫,轻轻近一点放下去,别重了。调料都没有很严格要求,自己咸淡适中就可以了。淀粉汤汁我放的有点浓,因为我喜欢这种,比较下饭,不吃汤汁的可以少放点淀粉勾芡。我没放姜和花椒,因为弟弟动了手术不能吃这些,放的话和葱结一起放。苦瓜怎样打叉?
苦瓜是一种我们日常生活中非常常见的一种蔬菜,别看它长的浑身麻麻赖赖,但却是一种非常健康的蔬菜
苦瓜属于爬藤类蔬菜,我们在日常栽培的时候一般会进行搭架或者细绳进行牵引在日常管理过程中常常会有打叉这一环节,有的地方也把打叉叫做打尖儿,那么,苦瓜在生长过程中应该怎样打叉呢?又是在什么时候打叉才合适呢?
要想苦瓜结的又大又好,在日常管理中我们一般只保留两根分枝藤,这是为了集中营养,避免营养浪费,但是这留下来的分枝上往往也会不时的长出一些小的叉藤,这时就要及时的把它们去掉,一般用手指甲轻轻的掐掉就可以了,尽量还是要保持指甲的卫生,防止有可能的感染
打叉的时机一般有两个时间点,也就是开花前和开花后,但是一定要在果实膨大之前做完这个工作,以免多余的小枝分走小苦瓜的营养
摘心和打叉都是我们在种植蔬菜时常用的管理手段,原理就是根据植物的顶端优势,采取一定的人工物理干预手法,使营养能够集中起来供应植物生长,避免植物出现多余的分枝陡长,造成营养浪费…
以上就是我的回答,希望能够帮到你,了解更多农村趣事趣闻,请关注我的头条号---玩味乡村
你听过最惨的男人?
妻子怀胎8月,却称患癌要离婚,丈夫百般挽留无果,选择净身出户,独自抚养儿子,可几个月后,妻子却抱着刚出生的小女儿和一名陌生男子回了老家。
30岁的杨学文呆呆地看着手里的离婚协议书,又想起老家母亲和他说起妻子带着陌生男子回家的事情,他直呼被骗了!
怀孕8个月的妻子突然提出离婚。杨学文和小自己七岁的妻子周小庆结婚5年,育有一个儿子,平时两人在不同城市工作,通过电话视频沟通,感情一直不错。
可在2月份时,周小庆突然提出离婚,而理由是她身患黑色素恶性肿瘤,她不希望被打扰,她想要一个人静养。
杨学文大为困惑,妻子身体一直不错,为何会突然患病,而且怀胎8月,又身患重病,不正是需要自己照顾的时候吗?为何却一定要离婚呢?
杨学文不理解,于是他打算去妻子所在的城市带妻子去医院再检查检查,可却遭到了妻子的严厉拒绝。
周小庆不肯提供检查报告,拒绝去医院,也拒绝杨学文的照顾。
周小庆表示现在她的病情已经很严重了,受情绪的影响很大,现在的她只想一个人生活,所以她希望杨学文能和她协议离婚,让她独自去贷款治病。
为了妻子的病情考虑,杨学文无奈同意,他选择净身出户,将房子和车子都留给了妻子,自己独自抚养大儿子,还约定好为了孩子他不再结婚。
在杨学文看来,两人只是假离婚而已。可在办理离婚手续后,周小庆便离开了老家,两人虽然保持着联系,但也只是周小庆问杨学文要钱。
在生下小女儿后,周小庆经常和杨学文视频,让杨学文看小女儿。为此,杨学文还向周小庆支付了2万多的抚养费。
可在七八月份的时候,周小庆就不让杨学文看孩子了,也不肯告知杨学文自己所在。
直到周小庆的奶奶去世,周小庆和一名陌生男子抱着孩子回家,公然以夫妻自居,杨学文才知道自己被骗了。
杨学文和周小庆是隔壁村的,周小庆带着陌生男子(李天亮)回家的消息被杨学文的母亲得知,杨学文得知后第一反应是难以置信。
杨学文说:“我妈跟我说这个事情,我当时很震惊,很意外,说好的约定(不结婚)的,还有两个孩子的,突然间就跟别人在一起了,还带到她家里去,已经抬不起头了,指指点点的都有,说什么自己老婆跟别人跑了。”
现在的杨学文想要找到妻子一问究竟,更想确定女儿到底是不是自己亲生的。
经过多番打听,杨学文终于找到了周小庆。此时的周小庆抱着孩子,看起来不像重病缠身的样子,面对前夫,周小庆显得很不耐烦,她表示当初是杨学文自愿和她离婚的,现在她已经和李天亮领证结婚了。
而对于自己的病情,周小庆却改口称只是普通的黑色素肌瘤,并非癌症,她倒打一耙,反而指责杨学文得知自己生病就和自己离婚,抛弃自己和孩子。
调解员不解,周小庆为何在2月份和杨学文离婚,3月份就和李天亮结婚了呢?
对此,周小庆却表示这是为了给孩子上户口,她说:“因为我当时要上户口,这孩子本来就是他(李天亮)的,要上在他名下!”
此话一出,就等于周小庆承认了自己出轨的事实,杨学文气愤不已,他连连质问周小庆。
可周小庆却摊手不耐烦道:“我承认我出轨了呀,你想怎么办嘛,我之前就说了我崽不是你的呀,但是你想怎么办嘛,你是想要钱还是想要什么嘛?”
听到这个冰冷的答案,杨学文愣住原地,一时不知该做如何反应,许久过后,他再次质问周小庆之前为何说孩子是他的,现在又说不是他的。
此时的周小庆不再隐瞒,直言当初还没有和杨学文离婚,只能这样说,她也没办法!
周小庆理直气壮,表示造成今天这个结果的人不是她,而是杨学文。她说:“你们要想一下,为什么我之前不这样,因为我跟他在一起这么多年,做任何事情的时候,有问题的时候,他就把我往前推,我在前面挡,他在后面靠着,躺着。我当时就说了,我说我心里特别不平衡。”
周小庆说,婚后她处处为丈夫着想,可丈夫却从不关心她,在家庭中,丈夫也没有应有的担当和责任心,经常不上班在家玩手机,连饭都吃不起。
周小庆直言她是看不到希望,才选择和李天亮在一起的。
可如果婚姻无法继续,完全可以在之前提出离婚,周小庆又为何要这样欺骗杨学文呢?
两人争论不断,随后不欢而散。
可回到家的杨学文仍觉得小女儿可能是他的。
杨学文表示,算算时间,周小庆怀孕前后,两人还在一起生活过,而且关系和睦,在他看来,当时两人并没有要离婚的迹象。
所以,杨学文觉得,周小庆之所以说孩子是李天亮的,是为了维护和李天亮的这段婚姻,绑住李天亮。
为了解女儿的真实身世,杨学文约出了李天亮。两个男人就这样坐在了一起,彼此之间没有愤怒,有的只是惺惺相惜。
李天亮表示,他和周小庆之前是同事,两人交往时,周小庆一直隐瞒已婚的情况,还表示家里有好几套房子,把自己包装成条件很不错的样子,之后周小庆怀孕,两人奉子成婚。
李天亮表示,在领取结婚证和生孩子时,他都发现了问题,可都被周小庆搪塞过去了。
李天亮很确定孩子是他的,他表示之所以还继续和周小庆在一起,也是为了孩子,现在两人的情况也是很复杂。
他说:“现在她带小孩就行了,其他我不管她,我晚上出去干嘛,也不要管我,不要说我,找我就有脾气!”
对于周小庆和杨学文之间的问题,李天亮表示他不插手,由周小庆自行解决。
周小庆继续诉说着对前夫杨学文的不满。周小庆表示,和杨学文结婚5年,杨学文一直处于欠债状态,城里买的房子也是靠父母出资。
而且杨学文一直对自己和孩子不管不顾,自己和孩子在娘家,杨学文从来不关心,她忍无可忍,在外工作,遇到李天亮才犯了错。
周小庆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问题,她把一切错误都推给了杨学文。
面对调解员的质问,她理直气壮道:“我要反问你,我之前为什么不这样做,为什么我遇到李天亮之后这样做呢?”
这让调解员一阵无语,随后联系了周小庆的母亲。周小庆的母亲王秀英直言,前女婿杨学文还是不错的,是女儿太对不起对方了。
王秀英表示,当年她和丈夫在外务工,女儿在老家由爷爷奶奶抚养,初中没毕业就早早辍学,之后一直在外打零工,直到和杨学文奉子成婚。
王秀英觉得,这都是他们没教育好,女儿没有形成正确的婚恋观才导致的,她也希望女儿能好好处理此事。
为协调此事,调解员安排武律师出面为双方做调解。
可直到此时,周小庆仍未意识到自己的错误,她说:“我们俩的感情不是说,因为我出轨了,我们俩感情就破裂了,你懂吗?而是他导致了这段感情破裂,我才犯错的!”
周小庆反而指责杨学文不会反思,这话听得武律师摇头苦笑,而一旁的杨学文则忍无可忍。
杨学文直言周小庆早就不想继续这段婚姻了,并非他没有责任心,他要求周小庆退回小女儿的抚养费。
一番计算后,杨学文在这一年多为这个孩子花费3万多,可周小庆却觉得有些费用是她和杨学文婚姻期间产生的,不应该退。
对此,武律师表示,如果孩子不是杨学文的,那么杨学文就无需承担孩子的抚养费用,包括两人婚姻期间产生的费用。
见此情况,杨学文做出让步,她表示只要周小庆退还15000元,此事他就不再追究,两人从此再无关系。
可周小庆却拒绝了,她愤愤道:“你这样做的话,那我不会同意,我也有要求啊,我反正感觉,我得不到任何的回报,不是吗?”
周小庆觉得和杨学文在一起5年,她没有得到任何东西,她心里不平衡,可杨学文又得到了什么呢?
周小庆再次语出惊人,她看着杨学文冷冷道:“他得到了什么,他是活该的,他不是得到一个小孩吗?”
周小庆拒绝调解,她直言让杨学文去法院起诉她就好,法院判她赔多少她赔就是了。
见周小庆这个态度,杨学文彻底失望,他表示会通过法律来维护自己的权益。
之后的事情我们无从得知,但相信周小庆会得到她应有的惩罚!
杨学文是我见过最惨的男人。离婚后,没了房子车子,只给他留下一个孩子,还要抚养并非他亲生的女儿,甚至还被约定不再结婚。
也不得不说,周小庆实在太可怕,在两个男人之间游刃有余,这样的心思,这样的手段,让人毛骨悚然。
同时,也可以看得出周小庆是无知的,可能正因为无知,所以才无畏,才让人更觉得可怕!
我觉得,就算如周小庆所说,杨学文没有责任心没有担当,但这都不是周小庆犯错的理由,感情破裂,看不到希望,离婚即可,没有必要做出这样伤人又害己的事情。
在这里,希望杨学文经历过此事后,能真正成长,同时也希望杨学文能够放下过去,面对新的生活。
cf荣耀枪王一周掉多少豆子?
cf荣耀枪王一周不打的话,每天掉3个豆,一周就是21个豆。
你遇到或听说过哪些渣男渣女的故事?
老公出轨女秘书!和老公互送绿帽!卧病在床后小三住到家中!为了孩子不得不维持的羞耻婚姻!真是毁了三观!
玲子是一所大学的副教授。她在我家附近有个工作室,下午三点左右,她常叫我去她那喝茶。
我们换上软底的布拖鞋,像男人一样,把腿高高地搭在布满书籍、电脑的桌子上,一边喝咖啡,或是绿茶,一边望着窗外谈天说地。
玲子有一对男孩,她指着孩子们的相片告诉我:
“我结婚很早,念小学就有小男孩追求我,他也许早就忘了,可我的女人味却从那时就生长出来了。日本人天生是个对男女问题颇有兴趣的民族,性成熟很早,小学生谈恋爱一点也不稀罕。”
我便笑着追问:“那后来,怎么就嫁现在这位先生啦?”
玲子抿着小巧的嘴,望着窗外的近山远峰,慢慢地说:“鬼迷 心窍!”她看来不想说下去,我也就不好追问了。
玲子看看表,匆匆站起来说:“哎呀!我要去幼儿园接孩子了!”
玲子也邀请过我去她家玩,她的家种了好多菊花,玲子在院子里忙来忙去,她说这一切都是她自己动手做的。
两个孩子,大的五岁,小的三岁,都长得胖乎乎的。我注意到三岁的孩子胖胖的小手上有几道奇怪的伤痕,不像打的,也不像咬的。
玲子举起孩子的小手,用口轻轻地吻着,眼角里滚动着若隐若现的泪光,她说:“你哪里知道,这伤是被他那没心没肺的父亲用脚踩的!”
我吓了一大跳,一下子愣在那了……玲子轻手轻脚地走过来,把身子靠在门上,说:
“你早晚也会知道我的故事,大学好多老师都知道,我何不亲口告诉你,因为别人口里出来,又是另一番故事了。”
玲子在东京圣心女子大学念书时,认识了作曲家后藤。后藤是一个潦倒的音乐家,父亲是铁道工人,母亲打零工。
后藤在东京交响乐团和同事处不好,他是一个性格很孤僻的男人,本来合约签了三年,才一年半乐团就把他赶出来了。
那时,玲子的母亲为女儿在东京租了一间房,后藤就住在玲子隔壁,追玲子的男人好多,常把情书和鲜花送上门来。
当然有弄错的时候,寂寞潦倒的作曲家家对送错了的情书和鲜花一律来者不拒,玲子气冲冲地找上门去和他评理,一来二去反而成了朋友。
玲子也喜欢音乐,于是,寂寞的冬夜,他们常一起围坐在地上,听美妙的音乐。
玲子觉得这个苍白、清高、近乎神经质的作曲家的内心有一种很深沉的东西,那是一种与生俱来的才气和灵气,是内心的躁动。
是不安分于日本社会贫富、贵贱之间滞固的社会阶层的躁动,作曲家为玲子写了好多乐章,他想像她是一朵百合花,圣洁的、美丽的花。
不久,她和他同居了。白天,玲子去学校,作曲家在家,夜里,作曲家去酒吧演奏,玲子也会跟着去。
从小在很优裕家庭环境中长大的玲子,在酒吧里第一次见到次见到日本社会灰暗的一面。
她看见那些陪酒女郎,每晚浓装艳抹,跟男人浪声浪气地调情,男人给了几个钱,便搂着男人又亲又吻,男人给更多的钱,便跟男人上情人旅馆开房间。
这些女人大都没受什么好的教育,来自贫困下层社会。玲子问作曲家,有男人娶她们吗?
作曲家说,其实,那些来喝酒,和陪酒女郎寻欢作乐的大多是有钱,有社会地位的男人,他们之中也有不少人未婚,正在物色太太,但他们绝不会在陪酒女郎身上寻找婚姻。
“他们是玩弄她们,找太太,他们只会要你这样的好女人!”作曲家告诉玲子说。
玲子听了,生气地用力摇头,“找一个和这些女人鬼混的男人当丈夫,我才不干呢!”
玲子靠紧了他的作曲家,她从没看见作曲家和那些女人有什么交往,那些女人也很敬重他。
落魄的作曲家就是在酒吧这样乌七八糟的地方也坚持他的清高,他的追求,他一丝不苟地指挥着他的小乐队,倾注着对艺术的真爱和执著。
他不沾一滴酒,他对酒吧的男人和女人有一种知识人的悲天悯人的情绪。他说,他希望音乐能净化人,哪怕是在酒吧这样的地方。
玲子的母亲并不知道玲子的恋爱,或者也可以说,并不在意女儿的恋爱。因为日本社会重婚姻,轻恋爱,恋爱并不是婚姻的前奏曲,恋得再深,说分手就分手。
恋爱可以爱和谁就和谁,而结婚则不然,一定要看学历、金钱、门当户对、前景。她对独生女儿的婚事早有想法了。
玲子的母亲从来没有生育过,玲子是从孤儿院领养的。日本人一般自己没有小孩时,很少领养小孩,可玲子的母亲是在一家妇女慈善机关当常任理事。
她有一次到孤儿院视察,看见九个月的玲子笑得甜甜的,穿着白色的碎花小裙子,张着胖胖小手。
理事走过来,情不自禁地抱起这个可爱的小女孩,小女孩把头埋在她的怀里,她放下小女孩要离去时,小女孩居然大哭起来,口里喃喃叫喊着:“妈妈,妈妈。”
理事的心碎了,旁边的人也一同掉下眼泪,于是,理事决定收养这个孩子,成了玲子的母亲。
玲子的母亲十分仔细地查阅了孤儿院中收藏着的玲子的有关材料,她惊诧地发现,玲子是一个陪酒女郎兼舞女的风尘女子的私生子。
母亲也许为了自己的生计问题遗弃了孩子,她在玲子五个月时还曾经给孤儿院打过电话,问候玲子的情况,不过从此就下落不明,不知知去向。
理事把玲子抱回家中,日本人对对领养小孩的事是很公开的,所以玲子从小就知道自己是从孤儿院被妈妈抱回来的。
妈妈对自己有恩德,自己要乖乖听妈妈的话,千万不可以任性。所以,玲子对母亲的话,从来都很尊重。
母亲送玲子上最好的幼儿园,最好的小学、中学、大学,培养她的贵族意识,她告诉了玲子有关领养的一切,却瞒过了玲子的生母是风尘女子的事实。
甚至对自己的丈夫,她也只字未提。她年龄愈大,愈加疼爱玲子。她的疼爱是无无微不至的,也是颇有压力的,她放任女儿做一些她认为无关大局的小事。
允许她有一定的自由限度,比如放她一个人到东京这样红尘滚滚的地方读大学,让她—个人租房子独住,而不是住在她的姨妈,玲子母亲的妹妹家,尽管那样可以省下不少房租钱。
玲子在东京一住三年,她和作曲家形同夫妻,只有玲子母亲来时,他才会到别的朋友家暂住。玲子母亲在女儿房里可以发现许多玲子与男人同居的蛛丝马迹,但母亲并没有深问。
其实,绝大多数的日本女人在她们的姑娘时代时,与异性的交往都是很随便的。玲子母亲告诉玲子要避免有孩子,玲子笑笑,显得颇有自信的样子。
玲子很快就要毕业了,母亲希望她继续深造,而玲子却想在东京找工作,和作曲家安定下来。她第一次和母母亲谈到她的男朋友,母亲一边若无其事地似听非听,一边帮玲子整理屋 子。
“不行!玲子,你这样太让妈妈寒心,该和他说再见了,赶快回九州去念大学院(日本的硕士、博士研究院)。”母亲说。
“我考不上的,竞争那么激烈,再说,我从来没有做一个学者的心理准备…………”玲子说。
“就报你父亲的专业好了,学者并不难,有条件谁都会当。多向你父亲讨教,你已经长大了,将来的路父母已为你想好了。大学毕业能干什么?如今谁不是大学毕业!”
母亲过来,把玲子的头放在自己怀里,像小时候一样,“忘掉他,那个作曲家!做丈夫他不合适,大学时代的情人都像做梦,一毕业梦就醒了!”
玲子穿上美丽的和服,领口上别着家徽,暗示人们她来自历史悠久的上流家庭,父亲和母亲都一直等待着参加毕业典礼,玲子代表应届毕业生上台接受校长的祝辞。
接着是无休无止的祝宴,父母已帮她退掉房子,一家人暂住姨妈家里,玲子甚至抽不出身来和作曲家见面。她知道,毕业典礼那天,他也来了。
他悄悄地站在最后面,他的脸上是深沉的神情,不知是恨玲子,还是依然在爱。玲子因为穿着高跟跟的木履,必须小心走路,父母又跟随左右,她经过他面前时,轻轻地说了一声:“后藤君,谢谢!”
母亲立即挽着她离开了他的视线。母亲亲自去接每一个电话,也不许玲子对外打电话,一家人心照不宣,把玲子事实上软禁起来。
玲子从母亲和父亲眼神里看出他们的果断,梦该醒了!她想起母亲的话,伏在窗台上,看东京深夜的万家灯火,哪一盏灯是属于他的呢?
她哭得眼睛都肿了起来,晚上必须服安眠药才能人睡,她想写信给他,又不知他现在住在何处?他是知道她姨妈家地址的,可他根本无法进来,姨妈家住在高层住宅,十七层呢!
楼下是值班室,必须要接通姨妈家的问话机得到许可才能进来。玲子坐在临街的房间窗前,一坐就是好久。
她突然看见有一个男人在楼下徘徊,穿着风衣,戴着墨镜,双手插在衣袋里,就这么一趟一趟地来回走着,她的眼泪—下蒙住了双眼。
她知道,那是作曲家,他来找她了!玲子推开窗子,四月的春夜还有几许寒意,她不敢大声叫,便挥舞着她的绸巾,在暗夜中拼命挥着。
他没有看见,他怎么能够看见?玲子疯了般地推开父母房间的门,一下子跪在地板上,给吃惊的父母磕了好几个头:
“妈妈,爸爸,请允许女儿和后藤君话别,我们相爱三年,我以后不会再见他了,请允许我们把话说清楚吧!”
父亲不吭声,吸着烟斗,翻开了一本厚厚的书,母亲扶起了玲子,说:“女儿,你让我们好失望呀!如果你执意要见他,妈妈会让你去,不过,我想这对你并不好,对他也不好,一了百了,何必要再见面说清楚?男人和女人的事又如何说得清楚?还是不辞而别好啊!”
玲子抽泣着回到自己的房里,把灯关上,爬到床上,用被子盖住自己冰凉的身子。忽然,房间门打开了,母亲轻轻走了进来,对玲子说:
“后藤君在对讲机里,你可以和他说再见,但不要讲太久了,姨妈心里会不安的。”玲子立即冲到玄关,抓起对讲机,泣不成声。母亲拍拍她的肩,放了一杯红茶在旁边的桌子上,然后走开了。
“后藤君,我要回九州去了,你要多保重,再见了,后藤君。”她边哭边说。
“玲子!玲子!不要伤心,我会到九州找你的,别说九州,就是天边,我也会寻了去!”作曲家的声音也呜咽了。
“你一定要来呀……”玲子头一昏,昏倒在玄关里了,对讲机悬在空中,是作曲家一串串焦急的问候…
玲子跟父母回到了九州,在父亲任教的大学苦苦攻读了六年,她住在家里,生活规矩,和父亲讨论学问,父亲是她的指导教授,也帮助母亲操持家务。
她深居简出,除了在研究室、图书馆,很少能看见她的身影。她成了大学里人人皆知的用功学生,毕业后,便到女子大学任教,走上了父亲的人生道路。
作曲家再也没有和她见过一面,东京离九州,飞机两个多钟头吧,可却隔断了他们之间的感情。
有时,玲子眼前还会浮现出他的身影,想到他曾说过,要到九州来找她,可他食言了。男人的心啊!怎么靠得住!
玲子想到这,总会望望南方天高云淡的蓝天,对自己说,幸好我也忘了他,不然等待的女人一定会毁掉自己的人生。
她稳重的学者风度一如她沉静的内心,在大学讲台上为女孩子们做出榜样。很快她由助教、讲师升上副教授,年薪颇为丰厚。
她终于结婚了,老公是父亲多年世交的长子,东京大学法律系的高才生,在九州开了一家律师事务所。
老公沉默少言,因为玲子另有教职,无法协助老公的工作,所以律师所请了一个女秘书,比老公还大两岁,是一个姿色平常的独身女人。
老公说,他和这位名叫顺子的女人早年相识,顺子做事井井有条,责任心强,可以信任。
玲子见过顺子,眼她谈了一次话,心里却并不怎么喜欢她,觉得顺子在躲着她的目光,而当玲子偶然猛一回头时,又看见她正偷偷地盯着玲子。
玲子不觉浑身一阵寒意。她跟老公说起她对顺子的感觉,老公漫不经心地听着,手里却神经质般地玩着自己的领带,说了一句:“你多心了。”
玲子立即觉得自尊心受到伤害。老公的律师事务所在城里,玲子任教的大学却在群山之间,而她们的家又在郊区,正好形成了一个三角形。
玲子很忙,因为大学教学任务繁重,还要不停地写论文争取升级,拿终生聘书。加上孩子的出生,玲子简直无法承担生活的压力。
老公几乎每天一大早就出去,深夜一点多甚至两三点才回家,他每次回来玲子和孩子都早已进人梦乡。
老公总是轻手轻脚地进来,从不开灯,像一个幽灵似的。有一次,他一脚踩在孩子的手臂上(日本人睡在地上,一般不睡床),孩子大哭,玲子疯了似的拿起一个枕头就朝他身上扔去.…
老公在玲子身边悄悄躺下,玲子转过身去,泪水无声地顺着眼角浸透了雪白的枕头,她和他的见面似乎永远都在黑暗中。
玲子想,他为什么夜归时从不开灯?立即脱衣躺下?是在掩饰着内心的某种隐秘,某种不安?还是为了不把她和孩子吵醒?如果是后者,那很平常,如果是前者,那又意味着什么?
丈夫很快响起了鼾声,玲子却在黑暗中睁大了眼睛。黑暗中,玲子白如凝脂的嗣体美丽地舒展着,而他,却很少碰她。
她不禁转过身去,在黑暗中仔细打量他的睡着的身躯,老公是很英挺的男人,有着日本男人不多见的长腿和宽肩………
玲子和老公就这样冷冷地僵持着。女人的心毕竟是脆弱和敏感的,她受不了老公的冷漠,曾委托一家私人家庭问题侦探所帮她调查老公的问题,结果很快就送到了她的书桌上,有厚厚一叠照片。
她眯起眼睛一张张仔细地地端详,心中说不出是什么滋味。照片有的清晰,有的模糊,有一张简直可以放大,摆到摄影展上去。
那是一个斜风细雨的初冬黄昏,老公和一个女人撑着一把不大的伞,在风雨中并行,丈夫的脸向着前方,女人的脸却略略地倾向丈夫,两人都穿着风衣,女人的脚上是一双细跟的高跟鞋,拍打起一些雨花来,丈夫的脸很安详,带些心满意足的微笑,女人简直就是欢愉的,笑得嘴角弯成一道弧形。
玲子对着这个女人苦笑了一下,玲子认识他,她就是老公的秘书—顺子小姐。
玲子的心反而松弛下来,有一种“原来如此”的感觉。她把相片通通捆好扔在垃圾桶里烧了,她根本就不打算找丈夫吵闹,她从此对丈夫的迟归甚至不归和他的冷淡找到了答案,她好像有些同情他。
因为侦探告诉她,他的丈夫早在大学时代就与顺子相爱,他们是同班同学,但是顺子家庭来自一个部落家族,部落民是日本社会遗留下来的尖锐问题,在社会上受到歧视。
顺子能上到东京大学,说明她是一个非常聪明,非常了不起的女性。可是传统保守的玲子的公公婆婆就是不同意儿子与顺子的婚事,于是老公顺从父母,娶了玲子。
顺子自己早已通过司法考试,有律师资格,可为了与玲子的老公朝夕相守,她放弃了个人的事业的发展,从东京来到九州,在玲子丈夫的律师事务所做了一个秘书,心甘情愿地和自己相爱的人成了秘密情人。
玲子从他们的情事上想到了她的作曲家,那个忘恩负义的男人,他说过要来九州找她的,一晃几年过去,他却却是音讯查然。
玲子想到这,反而认为丈夫和顺子才是真爱。玲子从此埋头于自己的事业,对丈夫不闻不问。偶而见到顺子,她便意味深长地一笑,热情地邀她去喝咖啡。
她甚至认为自己是丈夫和顺子之间的障碍,恨不能躲到深山去做个修行的尼姑。可是,她不能离婚,因为她和丈夫都是颇有社会地位的人。
有一次,她和丈夫提起她想离婚的念头,丈夫立即说:“我们不是好好的吗?为什么要闹得满城风雨,惊动父母不得安宁呢!”
玲子觉得也对,婚姻原是一个社会的需要,社会要人们安定,她不可能和社会和父母作对,她知道丈夫的心事,就是离了,他也不能与顺子结婚。
玲子在患子宫瘤时,丈夫和顺子守在她的身边,顺子住到她家来,帮忙照料两个小孩。
玲子母亲不时地夸奖顺子,玲子不吭声,心头却苦闷不堪。她觉得自己的生命已经没有意义,玲子原是个最渴望爱的女人哪!
一天,玲子突然接到一个男人的电话,声音很熟,他邀她到日航饭店咖啡室小叙,他说,见到我你就该知道我是谁了。
玲子知道,那个男人,那个作曲家来找她了,她穿着一套玫瑰色的套裙,带上一个月牙形的珍珠饰物在胸前。
她从汽车的反光镜中端详自己,依然是一个十分动人的少妇。咖啡室里人不多,她径直向最左边一个桌子走去。
她看见一个男人在读《朝日新闻》的报纸,手上是一杯没有热气的咖 啡。她轻轻地坐下去,他们的目光相遇了。
玲子抽泣起来,埋下头。他握住她的手,说:“好了,别哭,都做了母亲,做了教授了!”看来,他知道玲子的一切。
原来,作曲家在玲子离开东京之后,得到一个民间财团的资助,到维也纳进修。几年的留学和异乡生活,使这个男人成熟了,去了许多傲气,多了一些平和。
他创作了不少很叫座的歌曲,也有了理论上的论著,在一流乐团站稳了脚跟。他接受了九州交响乐团的邀请,来九州工作。
他依然未婚,他说这些年来仿佛是为玲子活着,他认为玲子母亲瞧不起他,如今他有了事业,玲子却早已嫁做人妇了…
他掩住脸,眼泪从手指间渗了出来,肩膀抽动着。男人的悲哀使玲子深深内疚,她递过手帕,伏在他身旁说:“我们订一间房,好好谈谈吧!”
当他俩掩上房间门时,玲子就忍不住伏在他肩上抽泣起来,她说:“后藤君,我一点不快乐,我求你原谅我!”
以后,玲子常到城里去和作曲家幽会,他们在一起度过许多快乐时光。玲子并不认为对不起她的丈夫,相反,她觉得对不起作曲家,她不能和他结婚,也不能为他生孩子。
她要作曲家结婚,作曲家摆摆头说:“算了吧,不要再去害一个无辜的的女人,能和你长相守,我也就够满足的了!”
玲子的丈夫很快发现了妻子的变化,他从不和她谈起她为什么常常进城,把孩子放在外婆那。
玲子知道丈夫一定和她样,也去过私家侦探那,知道她的一切情事。玲子从丈夫眼睛里读出了他的某种释然,丈夫好像显得有些高兴,仿佛是为了玲子也找到了自己的爱而高兴。
玲子不禁打了个冷颤,看来,丈夫的心心念念全在顺子身上,他和她不过是名义上的夫妻,他甚至一点也不在乎玲子的外遇。
有时玲子进城去见作曲家,要把孩子们送到外婆那,孩子不肯离开玲子,丈夫就帮着说服孩子,说:“让妈妈休息一下,妈妈能快乐我们也快乐,对不对?”
玲子咬着嘴唇,不吭声,她立即把孩子塞进汽车,扬长而去……终于,玲子忍不住了,她向丈夫把一切都讲了,她定定地望着他,说:“我们是不是考虑离婚呢?”
“没有那个必要吧!”丈夫不肯对视她的目光,转过身去,一字一句地说,“玲子,我们就这么维持现状吧!为了孩子和老人!现在这样不是很好吗?”
听完这个故事,我也很无语…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自己的想法。这真的是个渣男老公!
最后,我想说,相爱不易,生活更不易。只愿你我的余生,能真正和相依相爱之人相伴一生。